最近在網絡上聽了一首很火的歌----廬廣仲的魚仔,原先對他的印象只是蘑菇頭加上結他的「對啊!對啊!」。這次對他的印象可說是180度大轉變,想不到這樣的歌會讓人想起了深睡好久的記憶。第一次聽的時候只是感覺怪怪的,因為聽不慣台語(我猜是台語吧!不確定耶)。再多聽幾次就有了很順的感覺,很舒服又讓人懷緬。
昨天晚上想起了一個忘記很久的人,我的國小同學。突然好想知道他過怎樣了,失聯很久了。很懷念國小的時候和他一起看翻譯小說的日子,當時我們沒說什麼,也沒有正式說打賭比賽之類的話。我們就這樣常常去學校圖書館特定的一個書架,借閱一套橙色書皮的青少年外文經典翻譯本系列。
那時的圖書還在用借書卡,每次借書的時候,我都會看看借書卡上的姓名和還書日期的蓋章。我是每兩個星期內會完成一本書,不知道他的頻率是怎樣的。但是我知道他有在看,好像在默默的比賽誰先看完整個書架的書。
除了看書的品味外,我也留意他的周邊,例如是他好像會彈琴,很喜歡「棋靈王」而學了下圍棋,因為他常常吃上海瓷飯而知道了原來世上除了日式壽司和中式粽子外,還有一種好吃的飯團。雖然他的膚色黝黑,但是他好像沒什麼運動神經,應該是個名副其實的書呆子。印象中國小最後一年的聖誕節,他有寫卡片給我,只是卡片現在已經下落不明了。
畢業後,我在家附近的文具店有遇上他一次,只是我媽在我旁邊喋喋不休的在說話,我就沒有去打招呼。我去圖書館的時候,也偶爾會想着:會不會在圖書館再次遇上他呢﹖如果會遇上他的話,會不會在翻譯小說889的區域呢﹖到時候該說什麼才好呢﹖直到現在也沒有遇着……
我覺得能在國小遇到他,「一起」看書真的是一種緣份。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再遇上這樣的人,有同樣的嗜好和品味。
ps 我沒有喜歡他,是一種知己的友情。他綽號是恐龍頭,因為頭髮又短又硬向上伸展。圖書館換了電腦化借書系統後,就少了看借書卡的樂趣。國小的同學都失去聯繫了,真可惜那些年手機還沒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