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狼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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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4

2017-02-05

34歲 AB型 水瓶座

 台灣

1990 ,2

大學

交通/運輸/旅遊



個性

粗心大意 不拘小節 性情中人 剛正不阿 乾脆豪爽 守時守信 


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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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與文寄情,與字曠心,紅塵贅累,藍天闊遙。

有時候,人唯有在最不熟識的樣子才會有最熟識的彼此,生活與心情分享

日記
2017-07-20

風聲


每次的休假總是讓我又愛又恨
愛是舒緩了疲憊,恨是離開了工作便沒有些了寄託。

矛盾中品嘗自相的為難...
故事都成故了,就不想再一次次的贅述了...
總是告訴自己那未來的璀璨,朝向東山再起的輝煌。只是無奈那寂寞的翻騰,孤單總帶我到那些年的記憶,提醒我腦海中的印記,或許是本書、是首歌又或是一道光與夜的追逐。

休了兩天,在一個重來的地方,沒有任何朋友,醒了卻無所適從,騎著車走過山,走過海,始終走不出一個人的寂寞,今晚帶著一手啤酒,搭著小黃一個人來山上夜景。

梯臺上眼前漸漸睡了的城市,拿啤酒和它們晚安,隨著記憶翻湧,時哭時笑的,嚇的旁邊的情侶好膽戰。

我畢竟是有修養的畜生,不和庸俗的人一番計較。

風襲來,一抹往日的溫柔
那些年我們大夥在夜風下彈琴唱歌歌一夜到天光;
那一夜我陪妳渡過傷心的夜,背著妳回家;
那一夜我一個豪爽和兄弟們在忠烈祠前大笑開懷;
那一夜,寒風帶來妳離開的選擇;歷經200多個夜,我無意得知妳新的選擇。


今天這一夜,風說了『過了,都過了…』


今個煮了一桌菜
香菇蒸蛋、醬炒蛤蜊、碗豆玉米筍、鱸魚湯,不多不少三菜一湯,一鍋白飯,一手啤酒,自家一個人熱炒,與餐者就我一人,學著一個人狂歡。

吃飽,拿起吉他彈首歌,化撕心裂肺為輕柔順和,幽揚悲愴,狼嚎的我不會在懸崖邊,月到哪都是寂靜的。

都過了,新的開始,我等一個最後的心動,那才是真正離開,關於妳的束縛。


『我知道你這隻動物都快戒女人了,哈哈哈哈』

『一襲袈裟,隨時還俗,只因塵事未了。』

『你真的是史前動物耶………』

『妳以為我恐龍還是長毛象?』

『哈哈哈哈哈哈!』小妮子笑的可開懷了…

文章
2017-05-28

如若初見1


脫下一身的枷鎖,制服總是在下班後會讓人喘不過氣,脫下還得待洗過澡後才能真正的讓人放鬆。

凌晨三點多,臉書上依然熱鬧,尤其是關於酒吧的粉絲團,總會有些人打卡發動態,這是現代人的特點,總是要在每個地方刷個存在感,證明我來過,也許是文明的一種病態,但從記憶的角度去看也何嘗不是一種珍貴的足跡?

“小狼下班了嗎?有幾個女生說那天看你表演後挺欣賞的,跟我要你的line,整天素質還不錯,你要不要參考看看?為你的性生活也好吧!?”

Line傳來祖輝不正經的訊息,我選擇已讀不回,有些默契他是懂的。
社會很現實,男人女人都一樣,現在的我是個拼命三郎,星嫻昨天在介紹我時一併帶到我的背景,只是為了圓滿我的好久不見。

我兼顧兩個職,早上我是程式設計師,下班後我是飯店的小夜班經理,然後我是一間酒吧的股東與樂師,月入的數字全是挑戰人體極限來的,但是光彩亮目也因此容易讓些金龜捕捉者鎖定。

“梁奕晨”這三個字現在對身邊的朋友來說是種傳奇,對我家人來說是驕傲,而對我來說呢?當然我自認是神話,這是我與生俱來的高傲。

但有得必有失,在把自己變成一個賺錢機器的前提是必須讓自己放下許多息怒哀樂,認命在那時的苦難。

摸著戴在我頸上的鯊魚牙鍊,頗有感觸,我也忘記當時是怎麼樣的轉變而來,反而是私下和祖輝小酌時,他給了一個我應該認同的答案『生命的盡頭是死亡,那人生的盡頭是什麼?一個轉折,讓一個人的人生從新開始,不過就一個念想。』

就一個念想讓自己漸漸隱藏自己的人性,祖輝說我只有在喝醉後才是個人,其他時間裡,生命比畜生還不如,我沒回話只是自顧自的喝酒。

『欸~不說話是承認自己不如畜生啦?』他一貫的笑著『其實怎麼過都好,我只在意你真的快樂嗎?相較於那時的初識,我還是會懷念那時候的你。』

『那時候就是個魯蛇有什麼好懷念的?』我將手邊的啤酒一飲而下,順手再開一瓶繼續喝著

『吶!你自己的心自己知道!至少那時的你有血有淚,雖然固執了點至少還像個人。』

『現在不好嗎?有錢有勢的。』

『你那是自我安慰的東西!我他媽賺的沒你多,但得到的比起你多太多了!』

『哦?例如?』

『例如唷…有一個沒人性的朋友去警惕自己的快樂!』

其實那天我們有小吵架,因為在他講完這句話時,我把啤酒往他頭上倒,說我沒人性我當然也不會人道。

想著想著,我自己對著早已經暗掉的手機螢幕傻笑。

每個人一生都會有不順逐的時候,當時和祖輝認識真的是我人生低潮,從退伍後我從事業務的工作,很快的到達一個巔峰,我曾經笑傲同年紀甚至比我輩分高的人,但從沒預想過自己跌落時的嘲諷,有多少人的笑話在等著你。

事實是無情的,終究還是得跌一次慘,我離開了一個曾經叱吒的高雄,來到陌生的台中,身無分文不說,眾叛親離然後未婚妻離去,一個人就此墮落一蹶不振,那年我27歲。

陌生的地方,重新來過是這麼簡單的四個字,卻難免不斷讓上天考驗著。
還記得我來到台中的第一份工作,做了半年一直突破不了2萬塊,在離職後更加的墮落,每天就像個遊魂樣,哪怕三餐不繼也寧可喝酒買醉,那些唯有酒精的麻醉才有睡眠的日子,我現在想來還是怕著。

而生命總有出口,因為對音樂的喜愛,那些日子再墮落,我總會在六日到台中的文藝聖地-草悟道,去聽聽街頭藝人表演,也是那天和這個樂天的周祖輝相遇。

你看在一個文藝廣場兩個醉漢的互動會是什麼樣子?
我忘記是誰先開口談心,但我記得在人群散去後,我打火機沒油了,跑去跟他借火後就自然而然的聊開了,那天他是跟女友吵架不想回家,打算坐著喝到天亮,而我就很自然的和他暢聊到天光,才一次建立起一個友誼,有時候男人的情誼就真的像單細胞生物的分裂一樣,自然而簡單。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人是個樂天派的,只是個心機頗深……痾……我是說智慧頗有的樂天派。
他人脈很廣,而我只是其中一個,後來我才知道他認識的朋友很多但沒幾個知心的,而我是原本就沒朋友,我是說在台中這個都市。

也許臭氣相投,在他知道我喜歡喝酒,再加上無業,所以他想找人喝酒時動不動就是找我,也因此讓他知道我對音樂的喜好,介紹我到某間酒吧駐唱,暫緩了我經濟上的壓力,生活漸漸趨於正常。也在他的陪伴下慢慢的重整自己,找工作進入飯店業真正重新開始。拋下業務的一切,只因為他說:『這世界不是無情,卻總是自己太多情,如果你的無情能換來改變,不仿放下那些情感?』

命運的轉輪總是讓人措手不及,因為我進入一新創立的飯店,許多東西都百廢待興,無意間挖掘出我從事業務時的本能,叫作多功能。

祖輝說這是個機會,那些不被世人認可的自己可以協助自己鞏固自己,只因為那些我會的都沒有所謂的證照,好比說美工、企劃、教育、制度等

從協助主管在設備軟硬體的應用,到整個組織的教育法規與營運,短短半年時間我已從新人到一間飯店的中階主管,卻在這個一個權力的漩渦下讓祖輝好紮實的打破。

『狼!你要知道這些不過是你的本質,你要再進化就必須認命這個社會的規則。』

規則是什麼?在大台灣的環境也好證書是一切,祖輝鼓勵我的精進,以他對我的期望,飯店業遠遠不足以填滿我的野心以及他的設想,尤其在他對我了解後。

有時候我都會想,我吃虧在我太容易讓一個陌生人或朋友太知道自己的底限,反而我對這個貴人兄弟一點都不熟識。
『這是優點也是缺點,但你只要知道現在對你來說是優點,因為這樣的你讓我願意付出我的資源。』

祖輝他沒回應我的問題,只是一個安撫我該相信他。
一年後,我順利考到程式設計的證照,進入一間日商公司做App程式的設計撰寫。

『是時候跟飯店說掰掰了!』在我考到證照那天,祖輝和他女友“依韓”幫我慶祝。

依韓是個大辣辣的女孩,從外表上看就是個大哥的女人,但對祖輝大多都是百依百順,只是偶爾有些很奇怪的點會讓她爆走,非得跟祖輝一個你死我活,當然每當這時候我就是個夾心餅,在兩人間周旋,雖然說應該是說祖輝想知道這隻母老虎怎麼樣才願意再變成貓,一個第三者的條件談判。

『兄弟…我可能暫時沒打算離開飯店…』在我們三人的交杯酒後,我說

『欸欸欸!小狼!!小輝為了你這天這麼用心幫忙你,你竟然要放棄??阿不然你花錢考那證照,考身體健康的阿?』依韓氣到摔杯子,而祖輝從頭到尾沉默只是微笑的倒酒喝酒,就放任依韓和我辯論…不…應該說對我辯論。
最後,祖輝笑著拿著酒杯進房一聲不響,而依韓也因此對我下逐客令。

那天外面下著雨,我穿著雨衣一路飆淚,那是種無奈,只因為自己重情,我放不下對飯店的努力,回到家後,雨衣並沒有幫我擋下風雨,我依然濕漉漉的回到房裡,開喝冰箱的啤酒。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擔心你重蹈覆轍過去,母老虎在,我不想多講,男人的話還是我們自個聊就好。”

後來看到祖輝的訊息,我止不住淚,對著手機狂道歉,後來就定下了我兩份工作的作息,與祖輝的交集也少了,但一個月我們至少會見一次面。

後來在這樣的工作決定穩定了後,有天祖輝找我找的很急,甚至要求我明天跟兩間公司請假,要求處理件很重要的事。

而那天我真正的和祖輝的師父而我生命中另一個貴人-龍哥見面。

龍哥說真的是個很慈祥的老人,在印象中有個龍字的大多都是黑道一輩的腳色,搞的我赴約時心裡不安。

龍哥身高不高,瘦瘦小小的,年約60幾歲,在我到時見到我先起身給了我一個擁抱

『原來你就是奕晨,一看就是個好孩子。』

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讓我心裡的忐忑放下許多,龍哥牽著我的手到他面前的位置坐下後他才去到他的座位,而祖輝坐在旁邊。

『祖輝是個好孩子一直跟在我身邊學習,現在我老了也膝下無子,本來想把我的事業收掉,但這小子就跟我引薦了你,說你會願意與他承接我的事業,是嗎?這也是我今天找你來的目的,我想知道阿輝有沒有騙我,我知道他一個人絕對做不來,我擔心而我只有他一個徒弟。』

我斜眼瞄了下祖輝,他正襟危坐的樣子,我想他真的把賭注壓在我身上,而我正眼看著龍哥的慈眉善目

『是,阿輝有跟我提過,而他也跟我提過龍哥對他的關照,所以我那時就了當的答應他一起把龍哥的事業做延續。』

『這樣阿…那我問你,我的事業是什麼?』龍哥一個眼神忽然犀利,頓時讓我心頭震了一下

『其實…我並不清楚龍哥您的事業是什麼,但是祖輝曾經把我深淵拉上來,是恩也好,是朋友的義也好我想我都該答應他,所以我沒有多問,這點我想對龍哥說下抱歉…』
說著,身理反應就直接手汗直流,而我眼角也感覺到祖輝比我更緊張。

『哈哈哈哈哈!!好!!很好!』龍哥大笑,然後伸手拍拍我的肩『我猜這小子應該什麼都沒跟你說吧!』

『對不起,師傅!我只是不想你的心血和理念就這樣消失,我想在試試看,才臨時凹奕晨過來,我不是有意要騙您的!』祖輝哭了,只差沒跪下來,但忽然讓我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能怎麼辦。

『你的心我懂,但這黑白兩道你真的有信心能周旋?酒吧的經營不是你想的簡單。』龍哥點了菸看著祖輝,等著祖輝的答覆

『師傅,我想試試看…』

『我要的不是試,而是你有膽子接!』

後來才知道因為現在國家法令和過去有落差,酒吧在某方面已經失去優勢,龍哥本來是想收掉也算退休,而祖輝執意要把這個場給接下來,而他覺得我可以幫助到他,所以才撒了謊。

後來龍哥的條件是釋出的股份我得承接才能真正的協助祖輝,否則就照原訂他的計劃。
也許是為了祖輝的情,我東奔西跑帶上自己全部家當樂十來萬交給祖輝,他說後面的他來想辦法。
結果這個酒吧沒有收掉,以祖輝為主我為輔經營,我的生活也因此更加忙碌,學著除了工作我不做他想。

『有時候我都覺得那個決定究竟是對還是錯?現在的你讓我很內疚。』有次祖輝喝醉時對我說著懺悔著

『沒事!我很好!別多想!』我說,一邊拿啤酒淋他的頭,淫威我想確定他是不是真的醉了

回憶到這,已經不自覺的過快兩個小時,天都快亮了,想到明天的工作我趕緊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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