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是一名港猪,我對香港的感覺是一座冷漠的城市,大家都只顧着自己。六月九日第一次反送中遊行,我並沒有出席。我不出席原因並不是我支持送中條例,而是我深知這個政府是不會聽你的意見的。自從政府隨意DQ我們一人一票選出來的議員起,我已經對香港政府失去希望。
直至六月十二日,看著那班所謂專業的警察如何對待市民,特別是中信大厦那一幕,感覺就彷如大屠殺般。雖然我並不在現場,但透過新聞現場直播,我彷彿就置身於現場般。我那顆港猪的心亦因此覺醒。七月一日當天是我第一次出席反送中遊行,那天遊行人士需不及616時那麼多,但仍然是非常多人。當天遊行路線更改,亦將終點改在遮打花園,但我繞道經夏愨道而行。期間我看見一些只是初中生的男女孩坐在石壆上大叫着頭盔口罩索帶,而自己作為一名剛畢業的中六生卻甚麼都做不到。我感到非常自責,不斷責備自己為甚麼這麼弱小,明明應該是我走出來才對啊。雖然自己有想留下幫忙的想法,但是奈何為了避免家人的擔心,我亦選擇回家。至此,各種和理非活動我都均有出席,直至七月二十一日元朗事件發生。一班來自南邊圍的白衣人無差別襲擊市民,而我透過直播又一次看到那些專業的警察在面對那些真正的罪犯時,卻視若無到。而他們手上已經是持有攻擊性武器但都不進行逮捕,還可以像朋友般搭他們肩膀。這是正常警察應有的態度嗎?對待市民時就如此兇殘,對待黑社會便如此友善,說他們警黑合作也不過份。
經過721後我亦由和理非漸漸進化成和理勇,我更願意去進行公民抗命。八月五日全港三罷,我便在旺角戰線中幫忙。當天我幫忙搬鐵馬、在手足需要掩護時開傘,又和其他手足快閃紅隧。我明白我所做的行為是犯法,但又是誰逼我們這樣做呢?是這個政府教會了我們這班年輕人和平示威是沒有用的。八月六日浸大會長方仲賢被黑警以藏有攻擊性武器被埔,但所謂的攻擊性武器亦只不過是一枝觀星筆而已,根本就沒有任何殺傷力。結果翌日晚上,就有一大班香港市民到尖沙咀聲緩被捕學生會會長方仲賢,而我亦有出席。大家手持着雷射筆,對着「菠蘿包」掃射,試圓燒着菠蘿包。那天是我在這場抗爭運動中最開心的一次,一大班人玩着雷射筆,又唱歌又跳舞大家彷彿將所有傷痛都拋諸腦後。其實誰不想這樣開開心心渡過暑假呢?為何要那麼辛苦上街抗爭,即使有機會犧牲自己的前途甚至性命,為的就是香港的未來為的就是我們的下一代。
經過831事件後,其實我有很大機會進化成勇武前線,但奈何我要到台灣留學,為此我想對其他仍香港努力的手足說聲對不起。因為我無辦法和你們一起共同對付這個邪惡的政權,對不起我沒有留在香港,雖然身不在港,但我的心一直都在香港。是你們讓我重拾對香港人這個身份的自豪感、對香港未來抱有希望。最後,無論這場抗爭有多困難,我們都不能放棄,借用網上的一句話「愈顯絕望越要心懷希望,我們終將在沒有黑暗的地方相見。」香港人加油!光復香港,時代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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