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完樂府詩課的互文作業小說後,竟然寫不出來郝譽翔小說課的作業,崩潰。
越少字越難,我盯著上一篇一萬五,眼前一千,然而連開頭都稱不上。
乾脆整篇刪掉,打掉、重寫,超渡三小時的一千字,推進焚爐火化。
今天翹課回家了,我直覺爸媽會太想我,打算明天早上再趕回學校去。
火車上打開電腦,努力想要生出一點東西,回家發現全是雞肋。
劇本組傳來訊息,這次的構想很有挑戰性,久別重逢的輪迴,天保佑我跟我的組員融洽相處。
把莎弗、感官世界、膜、集體心碎日記帶回家,很重,但還是得帶,
要趁暑假來臨之前,把這一類書小心翼翼地偷渡回來。
下次就會是其他的了。
把他們遷進書櫃的時候,又拿日記起來看,這麼古遠的記憶,
才兩三年的事情以前,兩三年以前我還深愛著的書,如今已陌生。
那是我的歷史,我多麼像日記中的主角,至今仍如此。
現在重看一次便發現我們的不同之處,懂得判斷與選擇了,再像,我畢竟不是她
有自知之明是好的,代表我脫離了。
再見,邱妙津。再見,周芬伶。
詩散文課之第三堂,好像有我等待已久的機會,
據星座說明,火星移軌,我的野心會燃燒上我的箭,很巧,
自知向來不是個好弓手,可這一次,我非射中不可。
與筆友之一通信的感想:幸好我了解我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