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很多百香果,喝到吐。
第一個鋼琴老師很兇,情緒一不對就開始摔我譜子,我就屁顛顛的撿,直到我媽開門看到。
第二個老師就十分溫柔,我甚至很皮的要求他也要練習手掂著硬幣彈琴,我彈琴時老師也會一下沒一下的摀著我的耳朵,聲音忽大忽小。
老師就很喜歡喝百香果,喀滋喀滋的,咬破籽的聲音。
阿牧那小子又不甩我了,只甩了我一句話。
"诶诶你是要消失了?"我打字按傳送。
不理我。
"喂那我也玩玩你的那個網站。"我敲敲按發送。
不理我。
"推薦本書,人間失格我看不下去,不過挺欣賞那位作者的,推薦個入門?"
"離人。"
理我了!
阿牧我有天肯定揭發你的現行,少年般的少女,我挺喜歡的。
雖然不是很常理我就是了,反正我也沒差。
我全部的文采幾乎都受這位少年影響,我喜歡你低沉又溫柔的少年音,我喜歡你坦蕩自由的樣子,我喜歡你把喜歡掛嘴邊,好像這詞純粹只是表達喜歡,而不是世俗的曖昧。
"我滿喜歡你的阿。"她聲音很溫和。
"喔~那你常打電話給我?"我又逗他了。
"不想。"
好吧,反正我也沒差啦,我們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