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世界好重,壓在我身上。你甚至不知道它在哪裡結束,你難道從來不為自己生活在無窮選擇裡而害怕得快崩潰掉嗎?
陸地對我來說是一艘太大的船,一個太漂亮的女人,一段太長的旅行,一瓶太刺鼻的香水,一種我不會創作的音樂
我可以在有限的鋼琴中創造無限的旋律,但我無法在無限的城市中,無限的街道間找到屬於我的空間。
綿延不絕的城市,什麼都有,除了盡頭,沒有盡頭。」—1998海上鋼琴師
I cannot tell why this heart languishes in silence.
It is for small needs it never asks , or knows or rememb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