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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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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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目前已經尋覓到筆友,歡迎大家在文章交流心得或分享心情給我 ☼

我是個熱衷於傾聽和敘述的人
認為有些事情比起和實際認識的朋友敘說
靜心使用文字由看不到也不認識自己的人聽著也許會更合適以及得到比現實中更真誠的看法: )

  • Wei:2017-03-26 01:46  To .:

    不知名的朋友你好:
    感謝你花時間看了我所寫的字句
    很開心能和你分享到那些心情和日常: )
  • .:2017-03-23 21:34
    晚上好,給Wei:

    幸會!

    拜讀妳的文章或日記,內容語氣懇切,而又灑落下了人性的真實!
日記
2017-03-21

敲敲打打出的2016(補記)


很少為了新的一年敲下一些字,然而在一陣璀璨中逝去的2016發生太多,而我幾乎可以確定,那些,在未來的人生經歷欄,注定是不可抹滅的大小里程碑。江湖總謠傳著,學歷可以騙到第一份工作,而至此以後只能依靠往後所有工作經歷覓得下一份工作,我很幸運不必經歷這樣的一個階段,因為2016設計之都的一年,我偶然有了一份每當別人問起總是很難說清的工作,我仍然在母校活跳跳的到處和大家巧遇,又因為案子性質,穿梭在各個展場、文創園區、學校、市政府以及各個校外會議中,以致我從不覺得自己在自家學校工作,可也就是因為這份工作,我遇到了許多來自各個領域的人:可能是個性爽朗的中文系新鮮人,並且喜愛駕馭文字去紀錄每塊土地的故事;也許是敢夢敢做離職後毅然跑到西班牙學習Flamenco的舞者;又也許是本身就像是一本本厚實的書冊的各個領域的講師們,他們從來不吝在每個相處的時間裡,像個認識許久的老朋友,和我說著他們的人生故事,為我指引些許的茫然以及困惑,若是畢業前,我焦慮地為自己在妄想中,建構了一個如何冷漠無情的新世界,他們就是這個真實的世界對滿身生味、不解世事的我的厚待——一份最好的成年禮,因為與他們相遇,此後我開始被賦予更多的勇氣和自信走向下一個旅程的起點。

2016本該入秋卻了無秋意的十月迎來工作期滿的第一年,我的這趟旅程也如同計畫中的時間點結束,而對於職涯這趟更長遠的旅程,這顯然只是個短暫的中繼站,這時的我尚未有下一段的目的地,而我即將展開的是另一個從五月開始醞釀的旅行,當時覺得,也許這趟旅行可能將牙齒矯正後的積蓄用罄,可轉念一想也就是因為現階段的不穩定,才能有更多的時間投入於一趟這樣的遠途旅行。關於這趟旅行的起點,也存在著一小段序曲,當時一位高中時期相識,就讀於臨區大學外文所碩一的朋友,邀請我和她一起到北歐,他想去瑞典看極光而我想去首都更北的芬蘭,地理位置相鄰的兩國正好也能結伴同行,然而還在就讀的她更希望利用暑假時間前往,而我最快也要9月才能離開工作崗位,就在雙方時間百般兜不攏中,我們只好分道揚鑣,而我在後續又向其他朋友相邀仍因時間無法配合的情況下,打算自行前往,此時另一件現在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我在電話裡隨口和我媽洪女士提了這件事,本想著她只要能說服我老爸不對我獨自前往北歐投反對票我該無比感謝主了,而結果是洪女士大概那幾日吃錯了什麼藥,導致腦波驟減、神智不清的爽快答應,並且表示她可以跟我同行。(What?r u kindding me???)她絕對是瘋了,因為我最初的行程是要在第 3天北上Rovaniemi然後直接殺到北極圈內的Inari(十月~十一月平均氣溫在-3°C~-11 °C)所以說她絕對是瘋了。

2016年絕對是最神奇也是充滿感謝的一年,我被給予了太多,得到了太多,然而成長總是悲喜交織,我不會謝謝每一個人,我只珍惜每一個相遇和淬鍊,然後用心記住每個感動的時刻或奮力突破最艱難的困境,站在今年的這一刻的我,對過去的這一年真的無比感謝,感謝2016的我,感謝她那麼勤奮活躍的,創造許多的回憶給我;感謝她一直這麼努力,才能讓我在今年和這樣的自己相遇。時間在走、川流不止,如果人生就是一班不知道目的地的列車,2017年我們都會繼續為下一年的感動積累,向前邁進的同時,我更想好好記下沿途的每一片風景,珍惜每個當下在我身旁的人——特別是我聚少離多的家人,我也要好好記住每一個曾經並肩而坐的旅客,因為也許下一站,我們才能帶著心滿意足的微笑好好道別,不枉此行、有緣再會。

文章
2016-07-11

✎記在閱讀《持續進行的瞬間》之前


那年升高二的暑假,我開始接觸攝影入門,懵懂聽著光圈大小與數值大小的類似反比關係,擁有自己的第一台相機,第一個有模有樣拍著的是自己的同桌女孩,(雖說當時大抵是呈現舉一不能反三的蠢樣,卻也彷彿注定了日後我在鏡頭後的自在與鏡頭前的羞澀兩種詛咒般的面相)。時至今日,我仍舊只是偶爾用相機記錄生活的中的一些故事,比起多年前的青澀無措更懂得跟隨光影控制基本的光圈快門等基本要素,不過自己打心底認為並不算是認真玩攝影的人,充其量也不過就是比以前更靜得下心更願意等待合適的那一刻,但整體來說還是隨興而為的,至少我是從未參加過攝影性質的社團,平常比起一些特別熱誠的朋友還不太會鑽研相關專欄和也沒有好幾個不同作用的鏡頭。

仔細回想起來,大約是開始比較懂得掌握基本快門光圈的一年後,會為了某個自己也不確定會不會發生的瞬間等待,並且為了捕捉到那些預感得到將會發生或者運氣好的話超越原本想像的畫面,對於以各種怪異的方式或姿態匍匐在某個地方一點也不以為意,因為彷彿類似於某種信仰,認為再久都是值得的,不過在那之後的再隔一陣子,我開始發現除了這些以外我為了留住那瞬間,錯過的是怎樣的當下,這些小小的遺憾更多時候發生於璀璨的煙火、耀眼奪目的日出日落或是以旁觀者的姿態在人群中留住曲終人散前的溫度。

《持續進行的瞬間》(The Ongoing Moment)
傑夫.代爾 ( Geoff Dyer)

(節錄)

「被拍照的人們,會死去。然後他們回來,再次被其他人拍照。就像某種輪迴轉世。」

「回想柯特茲,以及他分別在匈牙利與紐約拍下的手風琴演奏者。在攝影裡不存在『其間』。只有當時的那個瞬間,以及現在的這個瞬間,兩者之間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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