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汀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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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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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記錄生活,找人互相交流,當然也希望聽聽大家的故事喔!很意外有這麼有趣的地方找筆友,實體或虛擬的文字交流都很歡迎喔~

平時喜歡健身、喜歡音樂、喜歡買書(但速度快於閱讀,所以必須時常趕進度)、喜歡非主流的事物、喜歡出遊、喜歡大自然

日記
2025-03-30

所謂的幹勁,就是突然其來毫無理由的去做


剛看完改編自大橋裕之漫畫的電影「搖滾吧!中二樂團」
正聽著ゆらゆら帝国的「Are You Ra?」
一切都是巧合的碰撞而來的事情

總之,得從一早的出門說起

睡到中午方才起床
全是前一天太晚睡的緣故啊
造成的後遺症就是整整一天精神不濟
沒有前陣子好好睡醒的颯爽感覺

自己是被設定好的手機鬧鈴所叫醒
原因是為何呢?原因是為搶金馬奇幻影展的電影票啊!
受到大衛柯能堡影展的感召,連買了三張電影票卷
不過後來想想,自己買的場次全在禮拜一上下午
還是相對冷門的幾部小眾電影,變蠅人、錄影帶謀殺案與嬰靈
其實根本沒必要手刀搶成這樣,反正也沒人會狂買
但,提早起床的好處就是能買到喜歡的好座位吧
預計4/14那天連看三部,前一天勢必要好好早睡囉

買完電影票後
看著外頭綿綿細雨的天氣
還有寒風刺骨的冷氣團
坐在電腦桌前,總還是有那麼一點不想移動身軀

然而,回想起朋友F說的話:
「清明連假你姪子姪女一直要找你,你要怎麼讀書?」

對的,員旅及連假後,要和教授meeting討論新進度
於是乎,就還是換好保暖衣物,風雨無阻的出發至公館

今天預想要去的咖啡廳叫做「雪可屋」
網路介紹是一間爵士咖啡廳
因此想要過去一探究竟,看看到底是多爵士、多咖啡
可惜,當我淋著細雨、披著厚重的外套走到店門口後
玻璃門上竟掛著手寫「客滿」二字的白紙
不肯放棄的我,推開門後,店員立刻說出那句話:
「抱歉!沒有座位了喔!」

好吧,於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見,慢慢從店內退出
依稀記得有個坐在座位上的女生張著雙眼盯著我看
那眼神彷彿是在說:「看看那白紙,你傻嗎你?」

不得已離開的我
漫步在溫州街上,希冀找到另一間不同的咖啡廳晃晃
我沒有選擇之前去過的璞豆咖啡
而是找了間沒看過、看上去店內氛圍似乎不錯的咖啡廳

那間咖啡廳叫做「野餐咖啡」
意思就是說,這間咖啡廳就像野餐一樣,可以邊吃邊喝放鬆的地方
甫一進門,有位可愛的女店員問我是不是一位
我抖了抖被雨水包覆而凍僵的手,點了點頭說:「對!」
她伸了伸手,比了櫃檯旁的吧台區,說:
「一位的話只剩這裡囉!我先幫你收一下桌子,你可以先看菜單。」

說完,她從櫃檯區拿了條抹布走出來
並順手抄起收銀前護貝好的菜單給我

望了望備餐區,上頭有許多司康正擺著
果不其然,菜單也寫著五花八門不同種類的司康
正想說,是不是乾脆吃看看,看跟「悄悄好食」有無差別
可是映入眼簾的「鹹派」菜單卻也相當吸引著我
從小到大,一直印象「派」這玩意兒就是個甜食
雖然在後來,看影集或看旅遊頻道得知有鹹派這種食物
不過卻苦無機會嘗試這種歐式的家常菜
因此心一橫,點了一份「野餐經典培根鹹派」和一杯「檸檬美式」

吧台區有一盞綠色的小檯燈
看上去應該是有點年紀了
連結處有些塑化老舊,甚至要用膠帶固定起來
好在功能尚且正常,黑色旋鈕扭開後便有暖色的鵝黃燈光灑落

看了看周邊環境,充斥著各種關乎音樂、電影等藝術的元素
到處都是人們小聲說話的聲音,和音響流瀉而出小聲的搖滾樂
就這樣,自己坐在椅子上啥事也不幹,先感受著這邊舒適的氛圍再說

過沒多久,店員先上了鹹派
鹹派非常的香,既有培根的鹹香,也有起司濃郁的奶味
烤過的派皮散發出麵粉本身獨有的澱粉焦香
我沒等派冷,趕緊拿起刀叉切下,一口一口的品嚐

鹹派口味相當厚重,卻有趣的不膩口
配著些許冰沙感的檸檬咖啡剛剛好
切碎的果皮和果肉帶著些微酸苦的滋味
正好能洗去鹹派的重口味,並襯托出咖啡的清爽

享受完這特別的體驗後
我才心甘情願地拿出筆電和筆記本
把今天的論文讀完、寫完
並在腦中架構、延伸文獻探討的內容

完成今天設定好的進度後
看著今永昇太跟Greg Maddux投球影片休息休息
順便聽著謝明諺的爵士表演放鬆身心
為之後要去聽得四重奏做點暖身

晚上六點多的公館依然是陰雨綿綿
往好處想,至少只是陰雨綿綿
並沒有下著能夠完全淋濕身體的傾盆大雨
倒是濕冷的天氣讓人快要冷到說不出話來

只吃鹹派當午餐的我早已飢腸轆轆
早早想好再去一趟公館的「泰好吃泰國船麵」碰碰運氣

那間店聽說很有名、很好吃
但因為店面小、座位少,外頭總是大排長龍
之前去過一次,確實也被那排隊陣容嚇到
想說,今天又冷又濕,說不定人會少一點

步行走到汀州路附近
果然,感謝陰雨綿綿的氣候,隊伍變得比上次短了好多好多
這次排了差不多15分鐘多就可以入座吃飯

我點了份小辣得船麵,麵體選擇雞蛋麵,飲料則選了杯泰式奶茶
船麵本身味道極有東南亞的特色,酸、鹹、辣都像是加了倍似
湯底混合了蔥、香菜、九層塔等等香料,味道豐富且有層次
豬肉跟豬肝都煮的軟嫩適中,吃得出來食材品質是滿好的

喜歡重口味的我,點了幾滴魚露、醋、辣椒粉和糖
確實讓船麵的口味更上一層樓,有多種滋味在味蕾彈跳著
冷冷的天能嗦上一碗船麵確實暖胃暖手又暖心

吃著吃著,看到有四個新客人走了進來
因為我進門的時候只有一張雙人桌是空著的
於是,那四個客人剛好被拆成二二的狀況
我抬頭見狀,就主動詢問他們是不是想坐在一起
如果是,我其實是可以坐靠牆的座位沒關係

他們好像沒料到我提出了這個想法
其中一位女生有點意外的說:「喔….可以嗎?」
我則是說:「可以啊,當然可以啊」
接著,自己轉身問了問老闆,能不能換桌

女老闆是泰國人,起初聽到我的問題看上去有些困惑
那時候我還以為是不是沒有表達清楚,所以導致他們聽不懂
不過才幾秒的光景,就帶著些疑問、緩緩地點了點頭
感覺是,聽是聽得懂我說啥,但不懂為什麼我要提出換桌的想法

於是,我自行把麵跟飲料搬到邊邊
進門的客人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客氣的說:「謝謝、謝謝」

換了座位的我,痛快而過癮的把酸鹹辣的船麵吃完
拍了拍牆上一張有趣的蒼蠅造型掛牌
趕緊離開座位,結了帳,讓其他等待的客人能夠進門品嚐美食

走在路上,我去捷運站上了上廁所,順便把喝完得泰奶飲料杯丟棄
接著,迎著寒風去牽車,想說到附近師大茉莉二手書店晃晃
就真的只是晃晃而已,沒有什麼特別想要買的書

騎在泰順街,被水滴與霧氣籠罩的安全帽讓視線不清
只能小心翼翼地慢慢駛動機車,深怕一不小心出現交通意外

抵達二手書店後,四處看看有沒有有趣的書
正抱持著這樣得心態,竟還真找到了本怪書
名字是
「澀谷系狂潮:改變日本樂壇,從90年代街頭誕生的流行文化」
其實我本身對於什麼澀谷音樂是一點想法也沒有的
也沒有特別吸引我去看、去理解
可是看著目錄,竟然有一個熟悉的人名出現
那就是之後會來台灣展覽、出版新漫畫
我考慮去參加簽書會、似顏繪的非主流漫畫家大橋裕之
另外,還有之前聽過、覺得挺酷卻沒研究過的
樂團ゆらゆら帝国的詞曲/主唱坂本慎太郎的訪談
讀了幾遍後,覺得很有意思,還能認識很多奇怪的日本樂團跟歌曲
坐在書店內的小凳子、試讀數頁後便決定入手
回家慢慢讀慢慢看,認識一下這時期的日本音樂文化

騎車返家,洗完澡後,發現大橋裕之在台新發的漫畫「音樂」有動畫電影
而且看了中文評價後發現好像還不賴
在好奇心驅使下,花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看完,發現真是滿好看的
於是,下定決心,可以的話,希望能夠參與到簽書和似顏繪活動
然後看看漫畫、看看展覽的原畫展,多瞭解這位漫畫家

大致如此,該做就趕緊做,希望能多體驗些不同的事物拉!

文章
2025-03-01

我要組一支樂團(2)


寒假前的倒數是最緊的,學測忽然一瞬間變得好近好近,有時候還會莫名後悔為何不在倒數300天的時候就開始努力呢?即便我總是告訴自己,反正對得起自己就好拉,管他到底最後跑哪裡去。可是班上的氛圍、朋友的戰備狀況和尼尼那副拴緊發條的模樣都搞的自己緊張了起來。

今年跨年並沒有特別安排要去哪,就找我們這一屆熱音社的幹部聚聚,吃個晚餐、逛個夜市、最後一起倒數跨年就算結束了。因為有幾個幹部說是要回家念書,就沒有一起出來,所以最後出來的只有我、尼尼和公關長跟總務長。公關長名字叫吳敏欣,我們都叫她Cindy,對於廣播、Podcast很有興趣,自己有在Apple Podcast上試錄過幾集聊視覺系搖滾的節目,聽說流量還算不錯,可能是因為她本身聲音就滿好聽的吧,而且長得也不錯可愛,大概是因為這樣小有名氣,吸了些人過去聽節目,不過實際上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點也不清楚,只知道她真是很會做公關的人,社團辦過三次四校聯發都是靠Cindy連成的,我個人實在是滿佩服她的交際手腕。

聽Cindy說,她的第一志願是廣電科,可能之後會往電影或廣播走,我覺得依照這人的天馬行空的程度,或許進到媒體圈更適合她吧!至於她為什麼想要進熱音社,就是因為從小受到X Japan得影響,對於日本音樂文化很深,特別喜歡米津玄師、東京事變等等的日本音樂人。Cindy對於樂器其實並不是特別在行,但對於拍攝MV短片、設計造型卻很有自己的一套,她進熱音社除了喜歡樂器以外,更愛的是幫大家的表演錄影、剪輯再上傳,不少人對於她標誌性的剪輯方式都印象深刻,尤其在運鏡、調色都有自己的影子存在,甚至有幾部成發影片在YT上還頗紅勒。

至於總務長叫做王仁安,外號蕭告,原因是他打鼓的時候很喜歡用很瘋狂的方式敲擊,這件事得回到一部超古老的YT影片。那部影片名叫「This Drummer Is At The Wrong Gig」,上面是一個外國人拿著鼓棒用著極為誇張的方式東甩西甩,兩隻手就是不老老實實地放在鼓面前,很像正在發情的動物一樣四肢亂動,奮力伸展著過動的兩臂,與其說他在打鼓,不如說他正在進行一個表演性質強烈的show。

我們熱音社幾個人都有看過這部誇張的影片,但只有蕭告被感動,這樣類似起乩般的出神演出打破了常人對於鼓手的印象,多數人對於鼓手可能都是沈穩、安靜且不被注意的,然而那部影片上的鼓手卻硬生生地成為樂團中最明顯的一位,於是乎,蕭告開始模仿這個鼓手用很激烈的肢體動作來敲鼓,每次上場都搖頭晃腦的,一副被鬼上身中邪的模樣,逗得很多觀眾樂不可支。不過蕭告因為節拍並沒有敲得非常精準,所以配合的幾個成員其實都滿不爽他用這種方式打鼓,因為節拍很容易會跑掉,因此他在社團內滿不受某些人歡迎的。

既然有人討厭,自然就有人喜歡,我們這些幹部都滿喜歡他的打法,畢竟玩音樂的本質就是「玩」嘛,好玩就得了。只是偶爾,很偶爾的時候,當蕭告在練習的節拍跑掉時我還是會在麥克風前對著他噴說:「媽的蕭告,給我好好的聽節拍器,你他媽節奏又跑到天邊去了嗎幹!」

至於他為什麼會擔任總務長呢?原因是這個職務實在是太賽了,根本沒有人要認領,結果反倒是蕭告自告奮勇說可以幫忙。於是,捨我其誰的蕭告就這麼順利擔任了總務長。好在,在他任內並沒有真的發生過什麼「金融危機」,就是順順地收錢、記帳、結束。

我們四人約在台北車站的補習街見面,一面又一面五顏六色的補習班招牌很可能是許多台北高中生的記憶,或許也可能是許多台北高中生的夢魘,那個需要在升學主義泥潭中奮力生存的經驗深深植入腦海之中。讀書也不全然都是痛苦的回憶,有時候想起幾個朋友窩在那小小的座位,異想天開的聊著可能的未來時,那種感覺還是挺快樂的。雖然我自己多半是跟尼尼相約在圖書館碰面,但高二曾有過的那麼一小段補習經驗還是挺不錯的。

記得那時候是跟蕭告一起報名陳立的數學補習班,說是叫做「陳立補習班」,其實就是陳立開的補習班而已,真正教數學的老師根本也不是陳立,是另外一個叫做「欽哥」的大叔老師。欽哥人滿好的,常常會關心我和蕭告的日常,當他知道我們兩個有在玩樂器的時候,以一種「ROCKER不是都喜歡這種東西嗎?」的思考為前提,特地送了一個鐵製的骷髏頭鑰匙圈給我們,只可惜後來在搭捷運的時候沒收好,不曉得掉到哪裡去就是了。我和他每次放學之後,就會一起去搭287號公車去北車,下車之後到附近的「飯糰霸」買一顆35元的原味飯糰當晚餐,然後走去陳立的教室邊吃邊等上課,後來因為這個形象過於鮮明,欽哥都會戲稱我們是「糰兄糰弟」。

我和蕭告的晚餐錢都是100元,扣掉飯糰的35元之後還會剩65元,我們都會把這個零用錢存起來,然後假日溜去西門町看看有沒有帥氣的配件可以買。記得那陣子因為飯糰根本擋不到補習班下課回家,偏偏我又不想多花錢買吃的,就會跑回家找冰箱有沒有其他吃的東西果腹,然而,正值青春期發育的我理所當然被認為是因爲「還在長」所以才吃這麼多,殊不知,錢都被我窩藏起來了。等待補習班開課的時間,我與蕭告偶爾會聊起之後的事情。

蕭告:「欸,你之後想念哪裡啊?」
我:「誰知道,如果可以的話當然是去政大或中正吧。再不然,去東吳應該以可以吧?」
蕭告:「是喔,政大欸,很難考欸,真屌!」
我:「幹,也是要考上才有用拉,現在只能做夢而已,而且我好不想讀書喔~」

蕭告搔了搔頭,有點哀怨地嘆氣,吃掉最後一口飯糰後說:「我也不想讀書啊,到底為什麼一定要讀書啊?以後上班也用不到,明明這個世界就已經發明計算機了,難道我以後去7-11打工,還要用畢氏定理來解兩顆飯糰、一瓶波蜜要多少錢嗎?真的是很煩欸。」

對啊,到底為什麼要唸書呢?為什麼家人都非得要我們認真唸書呢?看著固定在天花板日光燈,白亮地如審訊犯人的姿態照在每個學生身上,每個伏案認真看著考題的學生是真的認真嗎?是真的把讀書當成現在最重要的志業嗎?還是跟我們一樣,被教育體制限制住,如籠中鳥般被困在這個小小的地方呢?

不對,我們不是鳥,我們可能只是雞,只是一群想要模仿鳥兒飛翔的雞而已。我們都知道,其實能上頂大的人就那麼幾個,像我們這種不上不下的傢伙大概只能上些普通大學,或是些沒啥了不起的學店而已吧。

但我沒有把這些話說出口,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阿幹沒辦法啊,我們也沒有得選,還是要等18歲之後再說吧。欸,我以後如果真的開始打工賺錢,一定要組一個很屌的樂團。」

蕭告不解地問:「酷欸,組團,阿你現在在熱音不就是組團了嗎?」

為了怕蕭告認為我刻意在排擠熱音社的所有人,我沒有把心裡面那個對於樂團「真實的說法」說出來,僅是說:「沒拉,我想要組一個不同的樂團拉,跟現在熱音玩的樂團不太一樣拉!」

蕭告說:「喔喔,很屌欸,我是沒想那麼多拉,反正現在可以玩團就很爽了!」

我說:「對阿幹,玩團超爽的,希望可以搞一波猛的,等之後打工賺錢就可以買更多器材、去更好的練團室、練更屌的技術,搞不好還可以自己寫歌、找表演之類的,說不定還可能忽然爆紅勒,誰知道哈哈哈哈。」

蕭告看我那副自得其樂的模樣,看起來好像也有些熱血沸騰,眼睛有點睜大、臉上泛起了些笑容,或許也可能是一種陪笑的心情,就是覺得那個癡人說夢的話語,是個不太可能達成的夢想,但眼前的這個人畢竟是我的朋友,現在說任何的話都是潑冷水,索性就在一旁給予情緒價值,反正又不關我的事情。當然,這些心境都只是我隨便猜的,蕭告有沒有這樣想我是一點也不知道,只知道,在那個當下確實是有點動力,連一旁固定在天花板的日光燈看上去都反倒像是舞台的燈光,灑落在突起的講台,等著有心有夢的人上去熱血表演一番啊!

後來,因為我和蕭告都沒有特別覺得補習班有用,感覺補習班其實就是上那些老師上過的東西,唯一比較好的,大概就是補習班老師比較好玩一點而已,可是補習班的學費實在有點貴,最後,即便是欽哥跟我們極力勸課,說補習班的優點、希望我們再想想等等之類的話,我們兩人還是決定結束掉這一學期的數學補習。結束之後,真正留在腦海的,只剩每次上課前與下課後的聊天快樂回憶吧。

而這次和熱音社幹部的跨年聚會約在北車的薩莉亞,對我們來說是個算是「費用可以承擔的大餐餐廳」。四個人點了些義大利麵、瑪格麗特、拼盤的食物,湊合也算作一次的跨年大餐吧,記得那天聚餐我們一句都沒有聊過未來,即便那是個最接近未來選擇的十字路口,我們還是選擇直面熱音社之前發生的所有鳥事,以及瑪格麗特濃郁的起司滋味與到底該不該加50元去喝飲料吧的可樂。看著餐廳裡,固定在天花板的日光燈,把店內的風景照的一覽無遺,彷彿一切是那樣無路可逃、無處可躲,但這一切又似乎單純而直白,其他的便暫時不想,現在可能不是個適合談人生的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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