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 you could see

昨晚睡前半夢半醒的時間，想起偷偷喜歡你的那種年少，雖然也不過就是十個多月以前的事情，但是感覺像是好久以前的事情。對於過幾個月想法就會不一樣的我的這個年紀，相信你一定相對安定的多。
什麼東西都想分你一點、盡可能的不多打擾、見到你時又盡可能的挽留你。這是我真誠而藏不住的、帶點禮貌卻又青澀的感情，我曾經為此在公車上默默流眼淚或著雀躍道忍不住跳起舞，豐富而多彩的情緒是滿溢整個身體的，我很記得那段日子，大小事都忍不住跟室友報備，那一段時間的我忽然變得很萬能又注重小細節。雖然說不能算上厲害的料理專家，但是從作為點綴的果醬，到簡單的布朗尼，到家常菜，這段期間習得的廚藝技能簡直是人生前二十年的總和，也開始留長頭髮、懂得擦乳液、開始看待穿著和打扮。
離去之後我鮮少想起我們的事，也許是因為了看不到的結果而努力的自己很像傻子、也許是質疑自己的眼光或覺得自己浪費了一年的期盼和關注。有時候在與別人的交談之間會想起你說過的一兩句話，僅此而已。
不過今晚我卻想到，其實你對於我的距離始終很一致，從一開始，到後來停止聯絡過後的短短的生日快樂，其實你一直都將我們的距離拉得很剛好，是我在自己的位置上載浮載沉。
其實也不錯，就是驀地想起這段往事，想起當時忍不住的自己其實還挺閃閃發光，雖然現在為止也開始進化年少的孤僻為成人的孤僻，懂得適時社交和保留，也會開始再度因為偶然聽見很開心的笑聲，回頭多望還不熟悉的那個誰幾眼。
其實挺好的，當往事成為值得回味的記憶之時，算是一種昇華吧，就像同樣質量的二氧化碳，凝結成乾冰，最後再揮發，的那種美好的朦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