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时候,每天都是奇幻的快乐,甚至近乎狂喜。
我觉得酒精会给我类似的感觉,麻痹那部分成长带来的多于的大脑空间,想法和假设,思维和逻辑,让我找回那段alcohol free的单纯快乐。
或者更单纯得,我是一个失败的人,所以我需要酒精带来短暂的现实逃避,那么请允许我以一个失败者的角度去嘲讽成功和励志吧。我觉得甚是可笑,因为我既可以以黄粱一梦为借口,也可以用不同价值观来诡辩。
我哪有立场来劝人不要自我分析呢,如果我的思维里还有多余的空间去供给这种无谓的左右互博,我可能会无限得循环,最终得到一个模糊而清晰到描述这一状态都毫无意义得自我吧。
我觉得窒息,感到压抑,同时也感受到畅意和释放。我感觉我存在宇宙中想象可至的每个角落却切实得坐在这张吱呀作响的木质高椅上。
不能免俗却自命清高的人究竟应该何去何从呢,我想放弃自己的所有矛盾去换取一个被所有人嫌恶的特质,不,我不想,我最不希望的还是循环的人生到终结的时候的恐惧,和未至终结的所有时间对这份恐惧的想象。
但是这样的我自己,却无法确认平凡的范畴,谁又能呢,如果我知道,但愿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