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讀完村上春樹的「聽風的歌」,原來還打算多讀一本張大春的「春燈公子」作結
可是滿滿的思緒卻擺在腦袋瓜旁晃呀晃的,合唱起幾段愁啊愁的歌曲
可能這也和那延宕多時遲遲打不完、送不出的訊息有很大很大的關聯性在吧
我始終不知道如果打破那個界限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牆後的世界還是有些未知性存在
即便告訴自己「那你還是要把握那個把手榴彈丟出去的時機呀!!」
但那有點重又不太重的彈死活卡在手中像是被白膠黏著似的,甩呀甩的不脫手啊

好在身邊的公事多如冰層上緣的苔蘚,滑溜滑溜,層層疊疊
還是可以頗有安全感的窩在厚而綠如床一般的頂端,假裝那則訊息不曾存在
說起來,你還是會有那麼一瞬間以為那真的不曾存在,畢竟腦容量還是有限的
裝滿了某些資訊之後就裝不了其他資訊,會溢出到你也不知道到底在哪裡的黑洞

於是我反覆聽了好幾次你的名字的主題曲「火花」
那從不間斷的鋼琴聲像是我那從不間斷的提心吊膽

很溫暖、很孤獨、很喧囂、很靜默、很堅強、很脆弱
貫穿著整首歌,或說是我這一陣子的人生

然後我就在想,在那眼睛可見又觸手不可及的世界真的還存在著愛嗎?
這種思考的負擔重的需要靠著勇氣當做肌肉扛起整支鐵柱
或是「火花」中間那段撕心裂肺嘶喊的弦樂交錯,高低起伏而悸動不已的呼喊
對著全世界的中心呼喊著:「去啊,去啊,你不去怎麼會知道找不找得到呢?」

最幸運的是,至少不需要一顆彗星的力量就可以看到那個她清楚的在我眼前
至少我不用無數次的確認自己的日記、自己的身體、自己無窮盡卻虛無的回憶

我很明白的知道,那個她正在哪兒,在那兒或微笑或苦笑著,背對我,望向拋物線的另一端

即便一次又一次的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你就只是需要把心裡話掏出來而已
只要把心裡話掏出來就沒有什麼成功失敗,因為你只要能夠掏出來,你就已經成功
可是反覆在耳畔邊浮現的歌詞是:「在你的面前我就變得很笨拙,就像是一個不斷忘詞的歌手」

一次又一次的在房間內聽著「永遠衝動」,假裝自己正在三萬人的舞台前刷著和弦
就算我只是一個連按弦都會彈出怪聲怪調的人,還是跟著幾個旋律裡的單音對著空氣獨奏起來
「不是只有青澀的衝動,而是永遠抱持衝動」。多浪漫啊,Ano如癡如醉的吼出這些歌詞
可是「在意」這種事情還是很厲害的,「在意」會讓一些「衝動」退得遠遠的

不得不說,以前雖然說過什麼「這應該是我最愛的人」云云之鬼話
現在想起來這隻鬼屁話雖然屁話,倒是有一個優點,優點就是講話滿實在

我朋友都跟我說:「阿你是怎樣?你是吃素的喔?」

回想起來,常想說,去年連個壓力超大的無給職都敢接了,有啥好怕的
但現在回看自己這副窩囊樣,我想,明天午餐想買的雞腿便當應該改成素雞腿便當好了

而Sumika在「小說」這首歌唱著:

輕快地翻閱著一篇又一篇的故事
不疾不徐 NeverEnding
究竟何時才會迎來結局呢

我才有點放下心防,告訴自己,人生大概也能算是一本無聊小說吧
你就是這樣翻著翻著,不知道結局到底在哪裡會出現,然後迎接每一個短暫的結局
每一個書籤分頁都只是時間長河的一小段驛站而已,而不是整條河流的全貌
身為作者的自己,撰寫著名為一輩子小說,情節永遠只有靠自己去創作出來
你沒辦法改變環境會怎麼移動下去,可是心態文字卻可以自己去改寫
寫呀寫,到底想要這段情節下什麼註解呢?又是一則令人費解的難題
天才如尼采,或許到死之前,不,或許死之後都還在思考這一則世間難題吧我猜

但怎麼說呢?我還是很想要把妳寫進未來的每一個情節之中
那種很雜亂的感覺混合在一起,何時該進何時該退,比寫結案報告還難
比寫一小段論文還難、比推起50公斤的臥推還難、比戒除多力多滋還難

不過,也就這樣吧,姑且先把書籤放在這兒,慢慢想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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