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久違的熬夜了。
深夜拖到最後才趕報告,趕著趕著就天亮了,在微微亮起的天際下按下螢幕上的存檔按鈕,帶著一點點的殘存的意識爬上床,蜷縮著身體睡了一個多小時,出發去上課。
在課堂上幾乎沒有意識地把報告內容說出來,因為是前一天做好的內容,所以記憶猶新。雖然是前一天做好的報告,但是生理上完全不感覺是前一天的事情,因為幾乎沒有睡覺。
不管怎麼樣,反正記憶猶新,報告就勉強撐過去了。
下午又排了戶外的課程,班上去當地的一個原住民部落拜訪,吃長老準備的拿手菜,其中一道菜是醃牆頭(不知道字是不是這樣寫,不過那道菜叫做牆頭),我發現這道菜我媽也會做,長老說在東亞或是東南亞的有些地方的農村還會做這道料理。
我媽是東南亞的農村出身的。
另外還吃了一道醃魚,大概一個小拇指粗的魚身咬起來QQ軟軟的,我問說這是不是沒有煮熟過?
果然,那道醃魚是用生的魚直接醃漬的。
有些同學對於生食肉類有一種抗拒感,我覺得還可以,不會太難吃,咖滋咖滋地啃了一隻。
長老說你很懂吃喔。(男同學們開始一波懂吃懂吃,模仿爵士鼓的聲音。)
我說還好啦。
其實只要想說是在吃生魚片就不會覺得可怕了。
比起醃漬生魚,我還覺得生魚片比較可怕。
參觀了部落環境的行程結束以後,我火速跨上機車,路程上我刻意集中精神,因為我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看過報導,疲勞駕駛和酒駕同樣危險。
幸好我順利離開山區,來到音樂室練團。
進去音樂室的時候大家已經練到一半了,我馬上架好器材,加入他們。
合奏大概兩三次以後,大家休息,主唱去喝水了,其他樂手有些人各自練些東西,有些即興隨便彈一些樂句。
我和bass手說,我昨天只有睡一個多小時。
bass說你還可以嗎?
我說我還可以,不如說意外地清醒。
這一定是一種迴光返照。
練完團回到宿舍,吃飯洗澡稍微玩了一下電腦,九點了,我發現我開始間歇性的失去意識。感覺記憶裡有一些黑色的斷片,一段一段的連接不起來。
我知道消失的部分是因為我睡著了。
然後我才意義到自己有多麼想睡,乖乖地鑽進被窩裡去了。
距離我上次一整個晚上沒有睡覺已經一年多了吧,不過這還是頭一次清醒這麼長的時間。
上次整個晚上沒睡覺是和學妹去夜唱,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