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延後開學的關係,校內的文學獎也延後了,從現在算起還有十五天截稿,我想加把勁把它寫完了。
忘記是哪本小說了,在序文的部分作者謙虛的寫著「我把那個朋友跟我說的故事,一個個偷渡到我的作品裡了」。接著他介紹了一個說了一口精彩故事的朋友。
現在我又把那篇序文偷渡到我的日記裡了。我想其實他的身邊沒有那個會說故事的朋友,那個朋友其實就是他自己,就像現在想說一個半真半假的故事,就算是基於自己發生的故事改編的,也會聲稱「這是我一個朋友的故事」,這樣的感覺吧!
這次我想寫的故事我可以說有一半是我自己發生的故事,不過揉合了許多不同生命時期的我發生的其他插曲,那些有點奇異,有點沒原因的場景,如果沒有解釋的話可能難以了解,解釋的話可能也不會幫助問問題的人理解答案,因為那時候的場景,人、事、物,就是這樣留在我的腦中,我也不知道有甚麼原因,或是原理。
只是我擅自把它們偷渡到我的故事裡而已。
有另一個小說家說過,人在18歲以後是不會有新的傷口的。這個說法相當可疑,至少幾歲以後人比較成熟不會受傷這點是因人而異。不過我倒是挺認同人到一個年紀以後不會有新的傷口這件事,人到一個年紀以後能夠比較成熟的跟自己相處,也比較不容易感動。
積極的描述可以說是成熟,消極的描述就是厭倦。
我覺得自己的人生歷練還太少,寫不出某種深度,之類的。
22年果然還是太短了嗎?
還不到可以倚老賣老的年紀,而22歲的我,受過的傷是甚麼呢?
這次我打算寫我自己的傷,自己的故事。用某種虛構的方式,偷渡它們進來。
下次我想寫喜劇故事,中文文學創作好像缺少喜劇,不過還沒有構想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