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排課的星期一一向很自由,在宿舍整理房間、洗衣服,清出了非常多不需要用到的東西。
其實人只需要比自己想像中少很多的東西就可以活得很好了,這好像是極簡主義生活者的主張。
在曬衣場曬衣服,每次曬衣服的時候總會出現幾個印象中沒見過的衣架,那一定是我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拿錯別人的衣架了,我認為拿錯衣架這件事和其他事情一樣,把衣架放在公共區域的人也有點不對,被拿錯是相當合理的事情。
這聽起還有點像是歪理,但是這和印度人認為女性穿的太少被強姦是應該的這樣的觀念不一樣,衣架放在公共區域被拿走真的是自作自受,我是這麼覺得的。
這其中沒有什麼判斷標準,只是我這麼覺得而已。
另外我最近的心情有點煩躁,因為我在練歌的時候遇到了瓶頸,我在唱歌的時候會自然的低一個全音。
如果這首歌是E調,我就會不自覺的唱D調。
因為我對自己沒有信心,所以唱歌會不敢唱出來,會偏低。
我有點討厭老是膽怯的自己。
不過我更討厭音感不準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