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無非的念想,帶動非關的邂逅,從沒想過當有一天所相信的都是假的,那種無所適從的慌張,會是這麼措手不及,然後匆忙的裝下所排斥或不相信的,卻也算是另一種得到,而不可否認這樣的滿足感有那麼點心酸苦澀。
常常聽說時間是最親近的生命導師,也是最殘忍無情的劊子手,卻也公平。
他從不讓你留下美好,相對也不讓你留下殘酷,有的只是自己放不開的眷戀,然後營造孤單的浪漫,把凋謝做為盛開的呵護,無視化做春泥的自在,嚴格來說也是一種自虐,犯賤的人性。
房裡迴盪兩個人聲音,卻只有一個人的呼吸,播著音樂聽著他人歌詞的故事來安慰自己,哼哼唱唱,最後一聲嘆息,隨手扔下許多無奈,而扎的滿手是傷,原來最痛徹心扉的是無感痛覺,進而連自己都不想跟自己做朋友。
拼湊的不是曾經守護的,而是還漸漸摸索著的藍圖,那些曾經早已摔的粉碎,等著掃地打包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