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生活,我學著享受一個人的獨處。
一個人狂歡、一個人酌醉、一個人Ktv高歌、一個人在下班後與未來的自己和未來的她對話。
那天是第一天下小夜班,下班時已經凌晨三點鐘,我唱著張智成的凌晨三點鐘,慣例買了酒回家和自己對飲,既然夜不成眠,就不如自我中心的安慰,那一刻忽然發現自己的心彷彿又降下一度C。我開始有些習慣自己的獨處,那一夜的失眠在一首歌曲的伴奏,我忘記歌名,但我只記得我聽著旋律忽略歌詞,淪陷在自我的幽暗。
也許是不願承認自己的孤單,寂寞硬是體現了自己的孤獨,一篇詩篇在無眠下刻劃,待到天光又是一個粉碎。
自我的矛盾,淚在心上,灌溉寂寞暈染,滋長寂寞蔓延,開出遺憾的花,那一朵朵無言花。在不經意時謝下,卻無由得的再盛開。
連日的豪雨,下的台中一偏淒涼,雖然聽說台北是一片悽慘。
深夜伴酌酒精,看著目前自己對未來的藍圖,我想著越是禁忌危險的挑戰越有一搏的價值,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豪赌,最重要的,是否擁有血本無歸的覺悟,不能利益全收,就寧可粉身碎骨。
我有賭的本錢嗎?我別無選擇。
大好江山雲飄渺,身在囹圄心自高,
燕雀豈識鴻鵠志,翻袖決勝千里遙。
我相信一定會再一次翻袖風雲,這是我的自信也是我與生俱來的高傲
安定的靈魂不得志,即是如此重拾那浪子的魄魂也不為不可。
未來親愛的妳,我想問個我得不到答案的問題,如果再一次我成了暴君,妳還會愛我嗎?
我也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