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一襲烏黑的長髮,穿著妳最愛的洋裝
我駕著車,身旁的妳低頭看著妳最愛的象娃娃,不語...
繞過一個一個灣,眼前蔚藍的海面
妳牽著我,那豁別的掌心
透著不真實的溫度,一步步在那沙灘前走著
我不知道目的,而妳如指引般走著
妳說『你總是聽不進別人的聲音』
妳說『你總是自以為是的霸道卻又很溫暖』
妳說『你敗在自己的自信…但我相信能讓你再復活的一樣是自信』
妳說『我很想知道,當我不在你身邊,是不是你會更強悍的掌握你的未來和夢想』
她說著,我想回應妳的字字句句,卻吐不出半點言語
她說著,我想擁抱,身體卻不自覺的讓她牽著…走著…
頓時感悟了這身體不是我的…
冉冉流下淚,只有眼淚是真正的自己…
沙灘一處,漸漸妳帶我進入雜草四漫的幽暗之地
陽光在這裡彷彿失去了一切,妳依然指引的走著,牽著我走著…
『去吧…』妳說
妳放下了我的掌心,讓我自顧自的與妳錯身走去…
我停不住,也止不住腳步
喊不出抗拒,說不出再次失去的恐懼
像個收到指令的魁儡,深入的一步步,顫抖的雙腳…
走了多久?
還有多久??
妳在我後面嗎?
停下了…
停下後,我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回頭望,是一片黑暗…早不見那魂牽夢引的人,跪下我無助的痛哭失聲,對著黑色的天際怒吼…
『奧嗚~~~~~~』遠處,傳來一陣狼嗥
提醒當下的無助該停止了…止下淚,奮力起身,找尋出口,也找著狼嗥來源
遠處忽然走來緩步的身影『年輕人…來…』
老人的聲音有如魔力般,我又開始像魁儡般跟著他走…
不知走了多久…僂簍的身影歷經風霜,搖曳的火光照不出一絲溫暖,漸漸的映入眼簾是一門喪門,裡頭的人披著麻孝,聲嘶力竭的悲傷,一種無常的椎心敲擊,我無心去看是誰的逝去…
『孩子來…坐這,這裡會讓你平安。』
老人讓我在顆樹下坐著,眨眼消失無蹤…
而心暖了,靜了…
一眨眼喪禮前方不遠一房,燃起火光,一個直覺告訴我那是老人的居所,不顧起身,衝向火宅,然而莫名手上多了把長刀
宅裡火舌四起,視野朦朧『阿伯!你在哪?』
忽然宅裡深處竄出類人生物衝來,本能下提起長刀與他搏鬥起來
一個莫名,長刀從妖怪的嘴直直揮下,削掉牠半顆腦袋…
火滅了…
老人不知道從哪冒出,慈祥的牽著我走入喪門,幾個大媽們對著我和老人又笑又哭的,然而我依然沒去看那往生者的樣貌…
忽然一陣摩托車聲傳來,車座上驚見老爸!
我奮不顧身的跑去,沒想到老爸只是停下來點根菸就揚長而去,根本聽不見我的叫喊…
心裡浮現一陣絕望的悲痛…
老人再次牽著我,來到他說安全的樹下,眼前多了個三頭且柱狀的形體
『孩子…你有話想對神說嗎?』
神?這東西是神?
『小子!想好你現在最想要的或你的想法就好!別亂低估!我聽的到!』一個巴掌襲來,被稱為神的柱形物說著
『我…我想是回家吧…』我說
柱形的神忽然一分為三,三顆頭有了各自的形體,一個寫字,一個敲羅,一個打鼓,然後眼前一黑…
『幹…是夢…』床上,耳邊陣陣鬧鐘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