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不到妳的時間裡,用想像填補眼睛縫隙,塞滿了妳停在電影院的大螢幕上,嘴巴咬著一粒爆米花,不敢咬碎了,怕嘈雜了妳安靜的樣子。雖然妳站的地方沒有打上旁白字幕,仍然看得見妳的背鰭正偷偷長了出來一對翅膀。就像妳常常要在假日的早上偽裝變身大街小巷,到了花市披上鹿皮,躲在蝴蝶蘭的花翼底下,摘下蝴蝶的翅膀把一整盆的花栽抱回家放到作坊的工作台上,陪著妳草上飛字,和妳一起飛出去窗外蝴蝶的翅膀。時間安靜下來了,寂寞就跑來惹事了。在有限的格局裡,折彎了手指關節想要抓牢牢一個目的,我雖信仰,妳始終無神,我雖告解,終究不能贖回妳在紙上的拓印。五月了,麻六甲海峽正在醞釀季節的風向,妳窗玻璃上的雨水也已經乾涸。在妳拼圖城邦的時候,雖然不像妳才說的從休士頓到西雅圖,要大費周章上架網路open house,而當妳別上了蝴蝶蘭胸針,坐身獅城的胡姬蘭時,是否別樣了心情只是一次短暫的旅程?昨天下午傳來一陣急鼓,變奏了爵士樂的調子,等空氣凝結了不動,音符掉下來變成敲夜的更鑼,爬夜的長短針已經跨過去了丑時。想要問妳睡得好嗎?揉眼時才發現我們都把夜當成了靠山,要跟著時間的流動,剪一張適合我們語言的裁衣,流動我們之間不說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