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畫十字架,嘴唸南無,我無信仰,此時此刻仍然造神。和她的不等式關係像是合約上的甲方乙方,一邊享有權利,一邊責無旁貸義務,玩時間,玩把戲,玩花樣。季節催熟了稻禾,巡田水,割稻仔尾,曬穀場,碾米糠,正是汗滴平板路,字字都辛苦。當累牘了情書一牛車,借一輪窗月問話卜算子,淌一地醉言醉語,字影歪斜有意,教她別不當真。她倒是快人快語,不多不少半個白字,只給一個,諾!搞得書桌上的手機都不安分了。那麼是好了,可以了?時間、地點、做啥、幹啥?瓊瑤的場景對白容易胃食道逆流,偶像劇的橋段要怎麼納骨兩個人加減乘除後的歲月,一杯茶叫化不來井口上面七個八個水桶,一碗黃湯依然記條條日落日出幾時。甲方的魔,乙方的道,初見面那一天,她猶自琵琶半遮面,早知道,就是個劫了。問她:諾?欲知後事。這個時候聽回音壁傳來:情到深處,此地無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