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她的時候只覺得歲月蹴來,來不及換片記憶,視焦裡已經有了一些意外。這些年,偶然間和她擦肩過客,唇齒嗷嗷,卻始終等不到她的一個字。當各自摸索久了晚九朝五生活的外一章,碰瓷了蝴蝶效應,依舊難懂到底是雞生蛋還是蛋生雞,而繪聲雖淺但是繪影愈深,放大眼球還是描摹出了她原生的青衣作派。如然第一次剔眼閱聞,天生就長那個樣子的她擺到哪也就是那個樣子了,不能怪罪角設封建。之後,因為距離的關係,諾蘭曲線上忽而左忽而右的光譜閃現,她兩棲自由和保守,似乎有解她為什麼總是看著面冷,捱一點近又被波及到了她的一口熱心。和她約在了角坊,是書坊,也是咖啡坊,適合眼觀鼻觀心,也適合放肆感覺。等的時間很短,短得足夠翻閱時間裡的每一個皺褶,像她說的漂萍,我字典裡的人生到處。直到她推開角坊玻璃門的那一刻,把舞衣舞裙舞鞋都還給了馮婦,在時間場裡裸妝現身,才知道她說她是一隻大雁時,而我焦聚的目光,是她留下來的雪泥、鴻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