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日子,掐頭掐尾年前年後,疊起來了無話空白,中間的無力感也夠讓人唏噓的了。而仍然小小的有感,感覺上伊是越來越謎樣了。謎樣的女人總是讓人迷,一是迷戀,一是迷蹤。以前,伊讓人迷戀;現在,伊讓人感覺到了迷蹤。迷戀的些些往事,像煙花閃燃,像晴空暮靄下秋天的紙鷂,像謫巷弄不知店名的吧攤,伊喝一半粉紅色酒碗沈進去半張臉,醉無酒意,叫錯了伊的名字是不是柯夢波丹?別了往事,伊的行蹤成謎,一在來回往復市肆喧囂摺起來了街的彎角,一在建國花市買了一盆霧菊裝飾花台,點名兔窟時,伊說在水一方,聽的人還在士東市場附近找德行東路109巷的門牌。不說話的日子狗吠火車,怎知伊是卸了妝,還是正要粉墨登場下一個舞台?循之伊走過的路,結的蛛網踏亂的馬蹄,迷戀伊的時光,柴門文筆下完治的四點四十八分列車描述不完整半個赤名莉香,25年後刊出續集,誰還有把握說得完整結局。何況,迷蹤成影的伊,就像是季節的候鳥總是遊走在季節的邊境,護照上密密麻麻圓的、方的、橢圓形、長了稜角的錐印,藍色印膜,紅印日期,長望守候背影,以為是伊?迷情迷戀,迷蹤成局,伊這一局,伊於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