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一翻肩膀,翻翻長短針落腳,子更才過夜夢蹴來。冷落了床旁的花憶前身,一心只想揪揪妳落在軟帽子外的一張髮片。藏眸的髮瀑撥開雲眨眨亮起,灑下來一片月光,朔心依然羞澀,竊望時月彎慧黠,問我幾時?問的是現在是從前、以後?當招搖了故事,前言和平東路師大路一段插曲,學校的穿堂風漬出了汗水,汗帕蒸雲蒸熟了人間,才發現月娥落了難,壓書做成了時間的標本。夜很長,話絮短紮,剖心不言,都在意間。像妳說的知心、蜂蝶,不是心秤專用常規品,很難評說哪個輕,哪個重。如果我的眼睛只裝了妳的樣子,妳不是庸品,仍難落套妳說我的眼球多麼狹窄容量。如果我摸了骨無暇焉附妳的皮相,妳怎麼饒得過我的眼球是不是糊了瀝青,只顧著路好走,不去計較城嵐花期短長。妳看我不語,咳咳兩聲暗示喉嚨還在燒,夜又很深了,要人安,歲月也安,才能勾月劃天捕獲一條魚肚,永續經營我們的江湖。那麼,明天約的越作坊要先淨了身才好塗抹餐饈,為好事者招搖一隻蜂,一隻蝶惹事我們的春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