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妳從眼皮子底下溜走已經超過24小時,劇透,報案失蹤人口可以成案了。偵案的過程燒腦,要把從前的從前都挖出來對比今日的今日。譬如幾年前妳在日記本上寫說:「睡覺的時候/我會在房裡留一盞燈/照亮夢裡尋他/迴暗處/也給自己留一條退路」隔年妳寫下來:「我是一粒小小的塵埃/走不到你的眼前/走失了我自己」接下來是micro seiki和黑膠間的原始對話,以及磨合。上個禮拜我們的對話截圖:「窮窮三等人,圖圖二等事,懷懷一等心。」「妳要再往上就是涅槃正覺了」妳玩的文字,我在人間的遊戲,交易慾望的同時飛澇激勢,我說是妳,妳說是我,是文字底下的文明受災戶。本格推理案情,殺局已定,妳的日記本、我們的對話截圖,不過是一次又一次的過程演算。明人不說暗話,胚胎暗結當時妳就已經計劃好了妳下一場的Gap Year。昨晚沒睡好,早上還在想,玩字玩物喪志,所謂的知己知彼,不非得以故事的終結來兌換,它們總是並存於戰場的東岸、西岸,和那一條永遠釐不清真假的38度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