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落下山以後,時間就停在了遠處山墟,動不能動的微觀星空底下近城的每一次喧嘩。近城的後站,停步與時間遙遙相望的,是站後馬路的左旋一塊晃蕩著馥郁濃妝的酒招,酒館旁邊小巷也才剛剛轉頭沒入最後一班少女的祈禱,店門前卻已經是絡繹客來。或硬件西裝革履高帽子,或軟件露肩荷葉邊窗簾裙,生肖屬螞蟻的鑽進去螞蟻窩,生肖屬蝴蝶的顧盼逆風幾片無花果葉子也一樣顧不回頭就往酒窖裡鑽。去過一次酒話畫酒隱藏版酒館,去過一次HONKI,沒來過後站,感覺上一樣是Bistro格調,琴酒基底,橙酒調度,在調酒師甩瓶時大話「君度在手,天下歸我。」有點臭屁的軟調子法式語調。藉酒當時,戒酒當下,都是往事。時尚雖然高報酬也高風險,為了多活幾天,粗茶淡飯就可以了。又有下之,過時了時尚的愛情就真的是一件低報酬高風險勞命又傷身的事情,為了多活幾天,少碰為妙。走過後站到站前,謹記酒後不壓馬路,躲過了酒鴇誘惑,前面再拐幾個彎,估計天亮前就可以到家,應該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