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Podcast網播節目上,booktender的主人請來了知名女性主義作家,聊一些文雅的髒話裡的曠男怨女,幹譙一下心理平衡。禮拜四的節目,節奏慵懶,就像受訪的嘉賓說的:活了幾天,終於可以死去活來了。死去了又活過來,終究不得死法,好歹只能抱抱月亮,等待日出破曉生活裡的幾個樣態。樣態之一:我愛你,關你什麼事。
經過了幾個下雨天,等不到她預報心情,借雨還魂飛到她的窗,叩叩兩聲她有聽沒有到,差小鬼跨過去子時卯線,禮拜四了,終於可以死去活來了。想起來女詩人在“來遲”的詩文裡留下的“細雨勾綿”,聽窗外哪裡有雨,只是一聲秋風早來,洗涼了窗夜,濡濕了書桌上的紙,在一片紙質上渲染張力:雨,有些重量/是我們能夠負擔的季節。等她回覆,或由她仿帖草書說她的語言:我愛你,關你什麼事。如同惡女吟哦,背上長出來一座明明亮亮的廢墟。
當過度的迷信,等待被慾望的體質就像是屋外的蕨草,擁抱著泥盆紀以至梅加拉亞期的顏值,插花時剪一枝陪襯主莖上面的花朵,她看了雀喜,說我愛你,但是關你灰色的岩質什麼事。今天是星期幾?禮拜四了,她說了沒說,說了什麼,我死去了又活過來,聽了沒聽,關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