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過跨舊縣市交界的地底隧道,伸長了鵝脖子抬高腳蹼踩往上一個一個台階,車站外面的空氣仍然纏綿著春雨,打一片濕,薄涼了眼睫。說話不語,一樁女兒心事,被折磨慣了,又是從前,又是現在。請吃飯的女孩穿著打扮走的是普普風,爽約了字文裡的詩雅,穿鑿附會時尚老派。庖刀扒牛,嚼味口感,舉杯時滿嘴的筋肉,傳說森林裡的一道經典。拉桿箱拖著跟腳,南門市場裡有熟小卷、溪蝦、燻花枝、雞肉飯、哈密瓜、蓮霧,女孩誘惑小螺波螺絲粉,辣度中辣,搶走了女孩的嘴唇。客房雅緻,端窗的街景浮上來心事,磨亮了清水模,上面還有雜音。睡大房子的狗孃跑來跑去,說愛的是偏房,鬧心的仍是一隻蛻了殼的蟬繭。問事?推說禪音也擾人,只因為還在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