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坐在窗邊,保持一段安全距離,看窗外城夜裡的人設搬弄是非,而可以在心中說說別人,免負言責。說中了,或欣喜或落寞,都在扭彩蛋的瞬間找到了心情的出口。
窗邊的桌子上可以有字也可以是天書,必不可少的是一個正在蒸泡著茶葉捲的馬克杯,喝一口鏡片上瀰漫了水霧,看花非花一時之間誤以為是窗外的偽城角色,一時之間也可能因為過度投入劇情,想要拔腿已經走不開半步。
最近常常聽到有人說,趁現在青春的關節尚好,可以去爬爬山沐浴森林,也可以去看看海幻滅滄海一粟,諏途遠近可以是城郊的近鄉,也可以是地球的另一個板塊。說的人怎麼說都說不動,打石漂水激不起水花,一說因為懶,一說因為忙。忙是假的,抽身現實不需要用到奇門遁甲;懶是不需要藉口的。
才剛剛讀了某人寫的某幾個字,作者與我兩忘,也不記得原文,大意是,我住的城就是我的原鄉,除了在城裡苟且情事,我還能流浪到哪裡去呢?
說的就是我,而我正看著窗外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