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過去,疫情的失控與病例暴增,台北是最多人確診的區域,於是不敢去台北,少了一點跟朋友相聚的樂趣。
悶,若以疫情衡量,請朋友到新竹比較好,但這不是我的風格,如果想找朋友,我不會請人跑大老遠過來,直接去找比較省事。
悶,本來有二月時有計畫三月要找時間相約,因應時局就自我放棄了沒再提,心靈沒有喝到那一口雞湯覺得缺乏點甚麼。
今天終於有機會出門透透氣,就去打打球球動一動。到那裡人還不少。
人在外面,在休息間隔平板一掏,馬上想要用平板寫點甚麼題目,到底怎麼了?逮到機會就想要繼續完成事情,忙碌停不下來。
教一教朋友要怎麼看題目,以及怎麼樣才是更快速的寫法。突然冷風一吹,朋友說好像開始變冷了。
離開了球場,開始覺得冷得稍微難受,這樣氣溫下降到晚上的話,我還受得了嗎?
在機車上等紅綠燈的我思考:到底是天氣變冷了?還是孤單寂寞覺得冷呢?
雖然只有短袖加薄外套,但我想我身為肥宅身上充滿著保暖的脂肪,怎麼還會感覺冷呢?要問誰呢?問母雞?母雞抖啊!
來到了巨城,發生了過去似曾相似的情景。
「如果你注定要迴轉,那為什麼一開始不在下一個路口再左轉呢?」我說
上次在這個路口要迴轉,被交通指揮攔下了並勸導。這次故意往前騎找地方停,不重蹈覆轍,以免被我笑。
你不需要問新竹市有甚麼好逛的,自然而然,巨城會集合起那些新竹市生活圈的人們。
最近有一個待買的東西:頸枕。剛好到這裡了,就來逛逛,找看看吧。
走著走著看到宜得利,宜得利 HITORI,啊~ so sabishii。
怎麼會這樣子?到底發生了甚麼?為什麼我會想到 HITORI?宜得利是 NITORI,不是 HITORI 啊。
這種玩笑話感覺很對大眾胃口,雖然我沒有明顯愛的需求感,不過偶爾也想要體驗人跟人相處所帶來的樂趣。
最近身上多了一顆痣,印象中從未見過,有天就突然冒出來,防不勝防。
「那是蒼蠅大便沒摳掉。」朋友說。那顆痣非常深黑,而痣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會褪色為咖啡色,所以判斷那個痣是新的是很沒問題的。
「少年得痣大不幸。」我說。少年跟大人有很大的差別在「經驗」,如果遇到像這種長出新痣的事件,那也代表登大人啊,活夠久了,少年不再少年了,不幸。
這趟最大收穫就是用遠低於預期的價格買到我待買與想買的東西,而且還埋下下一次回購的機會。
一直覺得「睡覺品質」是很重要的,不過沒有機會(買不下去)好去換一個覺得可能會更好的寢具。
肺炎全球突破一百萬例,還沒寫下系列續篇,希望早點可以緩解,才有機會去喝點心靈雞湯。